當張曉文抱着秦楓的胳膊，往外拉的時候，秦楓也趁勢拿回手。臉色發紅的解釋道：「妹子，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就是好奇而已。」

    「好奇就能亂戳啊，萬一戳壞了，那她豈不是很冤枉。」張曉文鬆開秦楓的手，退到一邊，小巧的蘋果臉漲紅。但卻正兒八經的訓斥了秦楓一頓。

    秦楓一愣，沒想到這張曉文也是個傻&bp;子！那個東西，可是那麼輕易一碰，就會破碎的！

    「好了，我給她把全身再清理一下就好了。」秦楓無語的撇撇嘴，就開始給方芸搓全身。

    「不要你來了，我來！」張曉文真的很不忍心方芸被這樣的「污」和「辱」，所以一把推開秦楓，自己抱着方芸，給洗起來。

    「你笑個屁！」張曉文給方芸用手抹掉胸&bp;上的髒痕之時，看到秦楓憋着笑，就臉龐一紅，怒視秦楓一眼。

    「沒想到，你們的工作是這樣做的。如果他是男人，你怎麼辦？」秦楓問道。

    「自從三年前這裏發生了幾十年來唯一一例護工被強&bp;奸的案例以來，男病患，就有男護工負責去清理了。」張曉文耳朵也變紅了，低頭解釋道，沒話找話說。「你現在還愛她？」

    「愛。」秦楓毫不猶豫的道。

    「有多愛？」張曉文問道。

    「我希望現在躺着的是我。」秦楓顫聲道。

    「你想得美，就算你躺着，我也不給你洗！」張曉文現在被秦楓撩的欲&bp;火熊熊，所以自然開始用挑剔的思維和秦楓聊天。

    但凡這傢伙的話，有調&bp;戲自己的嫌隙，她都是不依的。

    「哦，你多想了，我的意思是，我希望生病的，痛苦的是我，而不是她。我希望，我可以承擔起她所有的甜蜜和痛苦。」秦楓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張曉文很能幹，不一會兒，就把方芸給擦乾。

    而這個時候，楊三豐「巧合」的回來了。

    拿着她準備的衣服，褲子，要給方芸穿。

    「她要穿統一的神經病人的服裝。」張曉文說。

    「不用了，我會帶走她。」秦楓擺擺手，拿着一個文&bp;胸，比劃了一下，正合適。看得出來，楊三豐真是個好女人，連給方芸準備的文&bp;胸都這麼合身。

    「接走她？這怎麼可能？當初她可是被強制被送過來的。是上面要求的。她對社會，對其他人，有級的威脅。她還偷過她哥哥的手槍，上街亂開，差點打死人。」張曉文說。

    「放心，我會二十四小時看着她。」秦楓把文&bp;胸塞到張曉文手裏，呵呵笑道：「去吧，不管怎麼說，先給她穿好常規的衣服。能不能出去，這都不是你說了算的，等方想來了再說。」

    「那好吧。不過你必須拿到上頭的批准，我才會放人。」張曉文怒瞪秦楓一眼，把文-胸扔給楊三豐。

    因為她覺得，秦楓又在調&bp;戲自己。

    你摸了那麼久的文胸又丟給我，這是幾個意思？

    楊三豐好奇的看看張曉文和秦楓，不禁問道：「我就走了一會兒，你們兩個怎麼就都紅着臉？難道你們之間，擦出了不一樣的煙火？」

    「火你個大頭鬼！」張曉文可是最怕被說閒話的，因為原本她就覺得秦楓對自己有意思，一直在調&bp;戲自己。這一下又遭到楊三豐的調侃，她嚇得小心臟都差點蹦出嗓子窟眼兒了。

    「穿好了我忙着給女兒調理身子，就一個月沒來看她，她便瘦成這樣。」穿好了衣服，褲子的方芸，讓楊三豐看的很心疼。

    方芸整個人要不是胸和臀還沒有乾癟，她就是個竹竿了。

    特別是那胳膊，細的都變成菱形的跟以前那珠圓玉潤的胳膊和美腿，差的太遠。

    「無妨，我回來了。她就會變好。」秦楓遠遠的看着兩女扶着方芸出來。

    就這時候，他看到外面有個熟人，遠遠的走來。

    才四十六歲的方想，如今臉上已經佈滿歲月的痕跡，頭髮有五分之一都白了。皮膚黑暗粗糙，眼睛遲鈍，再也沒有曾經那種靈活勁兒。

    「你們照顧方芸。」秦楓在方芸的腦袋後面捏了幾下，神色嚴肅的道：「她會睡上三個小時左右。我去會會方想。」

    說完，他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