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仙記 第一百五十六章上藥求收藏
屋子門口守着的太貴,頻頻看向喬木的身後:「奴婢似乎看到少城主送小姐回來的。」
想到又恢復傲嬌的燕少城主,喬木憤恨:「少城主回去吃藥了。」
太貴驚異:「少城主有病嗎。」喬木點頭非常肯定的說道:「老毛病犯了。」
太貴看着小姐似乎不太願意提起少城主,也不敢多問,不過心裏替自家小姐擔心,少城主竟然有病,還是老毛病,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自家小姐可要嫁給少城主的呢。
哎真是太讓人操心了。等有機會還是讓神醫給少城主調理調理身子好了,少城主好了小姐才能好。
喬木不知道她一句怨言他家太貴能想的這麼長遠。
晚上神醫親自帶着藥水過來給小姐泡手,喬木期期艾艾的:「我想請神醫換個藥方子,這手確實不太得勁。」
神醫看向自家小姐:「您不怕疼了。」這話問的太直白了,喬木怪難為情的,尤其是自己翻來覆去的亂變主意:「明日要去林子裏面轉轉,我這傷手確實太掃興了。」
老大夫鬍子都翹起來了:「小姐不要想了,是換個方子,小姐這手明日也不能隨意用勁,拉弓射箭更不可以了,藥房也是讓小姐手上的烏青消退的快點,傷的是肉,是骨,是筋,那都是需要養的,老夫是大夫不是神,還沒本事讓小姐藥到病除呢。」
說完老大夫生氣的走人了,看過遭禁身體的,還沒見過因為貪玩而遭禁身體的呢,真是不討人喜歡的病人。
喬木老老實實的泡手,不敢在做他想。不過老大夫還是讓人給喬木送來一瓶藥酒,並叮囑了用法。
太貴拿着藥酒在喬木身邊:「小姐老大夫的藥很管用的,您可別怕疼,聽老大夫說,擦在手上使勁的搓揉,一兩次好了。奴婢儘量輕一點,您忍一忍過去了。」
喬木悠悠的盯着太貴,你這到底是在勸我還是嚇我呀,看着藥酒喬木覺得自己的手是好的,也不見得能拉弓射箭,都是看熱鬧的,手好不好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還是不要用了。
太貴一臉的不贊同,自家小姐的性子是嬌氣了些,怎能因噎廢食呢:「小姐,您把手伸出來,大不了若是疼的話,奴婢不揉了。」
這個可以試試,喬木伸出爪子,太貴藥油倒在手上,輕輕擦拭,然後用力,聽一聲尖嘯,銳利的飛箭一樣穿破了屋頂飛向蒼穹。
太貴被自家小姐嚇得一哆嗦,剛要發力,有這麼疼嗎。
喬木一臉的冷汗,自己雖然怕疼,也不是這麼不矜持的性子呀,怎麼叫的那麼尖銳呀。老大夫不是故意的坑她吧,故意把藥弄得這麼疼痛。
太貴:『小小小姐沒事吧。』
喬木哭喪着一張臉:「沒事,洗了吧,這手養養好了。」
燕陽黑着臉推門進來:「怎麼回事。」
袍子都是松垮垮的,可見來的比較急。太貴低垂着頭狀似,我看不見。
喬木不大好意思:『沒事,上藥呢。』
燕陽冷眼掃向太貴:「怎麼伺候的,手那麼重,下去打板子。」
喬木:「不是,不是太貴的毛病,這藥下的重,聽說效果好,是疼。」
燕陽看看喬木:「昨天怎麼沒用這個。」看看喬木的樣子,想也知道怕疼沒用,聽說明日要去打獵才忍痛要試試。
燕陽臉色難看:「怎麼會有人蠢成你這樣,手腫的包子一樣好玩呀。」指着太貴:「你下去。」
喬木黑臉,不願意搭理他。說這小子又犯病了吧,傲嬌還毒舌。
太貴猶豫,雖然說兩人有親事在身,雖然說兩人還有奇蹟傳說,自家小姐是城主府的準兒媳婦,可這麼共處一室真的好嗎。
燕陽冷冷的瞥一眼太貴,太貴無聲的屈服了。
喬木瞪着燕陽:「少城主這裏可不是山上。」言外之意您的講規矩講禮儀,可別拿您的操守說話了。
燕陽都不搭理她,冷不丁的拉過喬木的手開始使勁的揉了起來。喬木張嘴尖嘯,燕陽眼疾手快的把桌子上的果子塞進了喬木的嘴巴裏面,淡定的說道:『忍着。』
喬木疼的冷汗都冒下來了,氣的還要翻白眼,抬腳踹燕陽。
要說是練武的好,燕陽兩腿一加,喬木老老實實的被鎖住了,一直等到燕陽看着藥酒都吸收了,才把喬木放開。
喬木疼的一腦袋大汗,臉色通紅,嘴巴裏面的果子都咬爛了,被燕陽放開,渾身發軟的靠在了暖炕上。
在燕陽眼裏這樣的喬木粉唇杏腮,**軟魅,瞪向的眼睛都是掛着勾子的,活脫脫的妖精,哪還看得下去呀,燕陽臉色也紅了,熱血沖頭,掩飾的開口:「你也太嬌氣了,良藥從來苦口,這麼點疼而已。怎麼連這點事理都不懂。」
喬木喘氣,咬牙切齒的對着燕陽:「小子,我記住你了。」
燕陽眼裏都是喬木一張一合的粉嫩嘴唇,哪裏聽得見喬木說的什麼話呀:「記住好,歇了吧,大半夜的可別亂叫喚嚇人了。」
說完之後匆忙忙的走人了,怎麼看背影都有些狼狽,可惜喬木沒心思欣賞,只是盯着燕陽的後背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爬上去咬兩口才解恨。
喬木氣苦,這人專門過來折騰自己的,肯定是在報復呢。說這人娶自己是因為喜歡,喬木打死都不信,見過誰家少年對喜歡的女子,這麼下狠手呀。
喬木氣哼哼的磨牙,竟然還有一股子意不平在裏面。不是滋味。
太貴匆忙忙的進來:「小姐您沒事吧,少城主怎麼走了呀。」
看看用了小一半的藥酒,心裏對燕少城主佩服的不要不要的,到底是少城主有辦法。還是自己的手法不對,上藥不得當,不然為何,自己揉的時候小姐叫喚的那麼悽慘呢。少城主上藥的時候小姐可是連吭都沒吭聲呢。
喬木雖然疼的連說話都不願意,聽到太貴這話還是憤恨的開口:「難道還要留他在這裏夜宵。」這股子氣呀,任誰都聽得出來自家小姐惱火了。
太貴不知道少城主怎麼招惹自家小姐了,可對於少城主上藥的手法還是很認同的,總不能明日還麻煩少城主給小姐擦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