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嫡妃:腹黑世子請自重 第225章 沖喜與否
酈書雁也喝了一杯酒,道:「我介意。」她要報仇,當然不會假手於人。
酈綽也不強求:「隨你去。不過,涉及艾氏的事情,我要做主。」
「可以。」酈書雁對酈綽一笑。酈綽對艾姨娘的恨意不可謂不深,讓他去對付艾姨娘,也算是不錯的法子。
兩人說了一會,酈綽想起一件事情,笑了起來:「妹子,你可知道,父親這兩天做了什麼?」
「我剛剛回來,當然不知道。」酈書雁道。
酈綽笑得更厲害了。他的笑容有些怪異,即使那笑容出現在他俊美如謫仙人的臉上,也顯得有些異樣。
過了好一會,酈綽終於笑夠了。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淚,道:「父親最近,邀了許多寒門士子來府里。」
「邀買人心?」酈書雁蹙眉,「父親最近做事越來越輕浮了。進士可是天子門生……他平白無故地收買天子門生,是想做什麼?」
「這倒不是問題。父親知道自己的身份尷尬,自從讓他們進府之後,就沒再理會過哪一個。」酈綽展開摺扇,狀若無意地將話鋒一轉,「這才七月,我果然不該陪你喝熱酒。」
酈書雁瞥了酈綽一眼:「大哥,別賣關子。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呵呵……問題就出在那個姓徐的舉子身上。」酈綽古怪地笑了一聲。
姓徐的舉子……徐繹之!
酈書雁的語氣一冷:「照你看,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
酈綽道:「不用問,父親一定是要從這些人里挑選一個東床快婿。」
「東床快婿?」酈書雁輕輕重複着酈綽的話,嘴角微微一撇。
酈綽並未錯過她不屑的神情。他將摺扇合上,笑道:「又不是替你相看夫君,雁兒,你急什麼?」
酈書雁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杯盞,並不作聲。
「怎麼了?」酈綽見她半天不說話,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雁兒?」
「沒什麼。」酈書雁一驚,「你繼續說。」
酈綽道:「該說的事情,我已經說完了。父親選女婿,看重的不是人品,而是他會為自己帶來多少利益。那個徐繹之——在父親眼裏,大概是個相當不錯的人選。」
「是麼?」酈書雁不屑地笑了笑。徐繹之和酈國譽的相似之處,恐怕就只有寡廉鮮恥而已。
「你可要想好怎麼辦。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頭,」酈綽道,「如果你這回再叫我幫忙,那麼,我就一定要知道你和徐繹之的過節。」
酈書雁展開一抹微笑,說道:「大哥,你放心就是了。那個徐繹之——」她的聲音變得輕柔縹緲,「我已經想好了法子。大哥,你只要坐着看戲就是。」
酈綽有些失望:「也好。」
送走酈綽之後,酈書雁一言不發地進了書房。過了一小會功夫,她走出書房,把手上的信遞給春柔:「春柔,你把這封信交給齊王妃吧。」
「小姐,奴婢身份低微,恐怕見不得齊王妃。」春柔沒有接信,遲疑着說道。
「不要緊。」酈書雁看了她一眼,把信放在她手上,「你讓管家交給王妃娘娘看就是。這封信的內容至關重要,她不會不看。——對了,記得穿得素淡些,把臉遮住。」她的手指在信封背後觸到了凹凸不平的燭油封口,點了點頭,「去吧。」
春柔並不相信自己能把信交到王妃手裏。不論那信的內容多麼重要,齊王妃都沒有千里眼、順風耳,怎麼會知道那封信有多重要?
好在春柔從不違抗酈書雁的命令,雖然不情願,也還是去了。半個時辰之後,春柔滿臉迷惑地回到夜雪春云:「小姐,信……真的交到齊王妃手裏了。」
那就對了。酈書雁微微一笑,點頭道:「做得很好。」
她用未凝固的蠟油,在信封的封口處刻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浚字。這些天來,她在延福宮裡冷眼旁觀,除開見識了秦王的城府,就是看出了齊王夫婦對慕容浚的一片舐犢之情。
酈書雁想到信中的內容,臉上的笑意擴大了幾分。如果一切順利,酈碧萱的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
下午時分,齊王妃便親自來了酈府。她在酈府門前落了轎,便迫不及待地拉住一個地位高些的管事婆子問道:「酈尚書在哪裏!」
「回夫人,」那婆子也不認識齊王妃,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