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1773、莫測高深
想到自己費盡心機才爭取來的這個機會,可能輕而易舉的就被傅華破壞掉了,金達頓時變得面如土色,心中暗罵道,傅華啊,你個混蛋,你可夠陰損的,行啊,你想害我沒機會升遷上去不是嗎?我也不能讓你稱心如意了。只要我任海川市市委書記一天,你就別想再做這個駐京辦主任了。我還不信了,我一個市委書記玩不過你一個駐京辦主任,不對,你現在連駐京辦主任都不是了,你不過是一個沒有職務的公務員罷了,我整不死你才怪呢。
金達冷笑了一聲,說:「管他呢,他就是認識田副部長又能其奈我何啊?田副部長總不能直接下個命令讓海川市市委恢復他的職務吧?老孫啊,我還是堅持我原來的意見,那就是海川市免掉傅華駐京辦主任職務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孫守義心說看來金達這傢伙是非要一條道走到黑了,這一次恐怕真要被他給害死了。
孫守義苦笑了一下,他心中對金達真是有夠失望的。一個官員最致命的弱點就是不懂得看風色,隨風轉舵雖然是一個貶義的詞,但是卻是官員要想在官場上站穩腳跟必須的本能之一。而現在看金達明顯是沒有這項本能的。
孫守義說:「隨便您了,金書記。行了您忙,我回市政府那邊去了。」孫守義就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看了金達一眼,只見金達一臉晦色的坐在那裏發呆,顯然金達對目前的局面也是一籌莫展的。
其實這一切的起源不過就是一點點的意氣之爭罷了。如果金達心路寬一點,或者傅華表現得更謙遜一點,可能這兩人現在還是相互支持的好朋友呢。
海川市紀委就下達了維持對傅華免職處分的裁決書,這份裁決早在傅華的意料之中,接到之後,他就打了電話給曲志霞。這是他與曲志霞約定好的,有什麼新情況發生就相互通一個消息。
曲志霞說:「傅主任,裁決書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就按照我們原來預定的步驟進行吧。回頭我去省紀委找朋友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再來看看需不需要在去找呂紀書記或者鄧子峰省長。」
於是傅華就向省紀委提出了申訴。在向省紀委寄出了申訴書之後,傅華就打了電話給曲煒,講明了他在為被免職做申訴,問曲煒對此有什麼看法。
曲煒聽完之後,沉吟了一會兒,說:「傅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我和呂紀書記都是希望你能順利復職的,但是這個時間點不太好,在這個時候我和呂紀書記都容不得的一點點的閃失,所以你不要指望我和呂紀書記會出面幫你說什麼話。至於鄧子峰那邊你連找都不用找的,他因為振東集團的事情,現在自顧不暇,肯定不會再來管你的閒事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我也知道,你們現在都處於一個敏感時期。」
雖然孟副省長的命運已經確定,但是鄧子峰和呂紀之間的博弈並沒有停止下來,曲煒是走是留,鄧子峰能不能上位成為書記,這些都還沒有明朗化,在這個前途難卜的時期,他們倆人自然是容不得絲毫的疏忽。而曲煒也是在爭取常務副省長的關鍵時期,他也是不敢有什麼閃失的。
曲煒說:「你就按照正常程序去走吧,看省紀委如何來處理這件事情,如果省紀委還是維持對你的免職決定,那就等過了這段敏感時期,如果到時候我和呂紀書記還留在省領導班子,我們會再來解決你的事情的。你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傅華本來也沒太指望曲煒和呂紀的,他希望能真正起作用的是曲志霞,讓曲志霞出面幫他呼籲,找省領導,也可以避免呂紀和曲煒有徇私的嫌疑。
傅華笑了笑說:「行啊,市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會按照正當的程序進行這件事情的。」
傅華就結束了跟曲煒的通話,現在看來曲煒和呂紀這方面可能是不能指望了,就看看曲志霞會幫他到什麼程度了。
過了幾天,傅華接到了曲志霞的電話,曲志霞說:「傅主任,你是不是找了省紀委書記許開田了?」
傅華愣了一下,他跟許開田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交集,也沒有什麼朋友能夠跟許開田扯上什麼關係,曲煒和呂紀這些人倒是能跟許開田打上交道的,但是曲煒前幾日還說他們是不方便出這個面。傅華說:「沒有啊,怎麼了?」
曲志霞說:「那就奇怪了,我找的朋友跟我說,你這個申訴案子剛到省紀委,就引起了許開田書記的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