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靜觀其變
可是不是秦屯,那又會是誰呢?誰不想他當這個海川市市長呢?徐正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但不管怎麼樣,這封信肯定是來自一個有一定級別的人之手,因為當初這封信是寄給省領導的,只有一定級別的人才有機會接觸到。
徐正滿心煩躁,卻沒有攻擊的目標,他還得做出一副精神奕奕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不然的話海川市政壇又不知道會傳出什麼謠言了。
相同的時刻,有一個人跟徐正一樣的煩躁,那就是孫永,他看到舉報信的時候,氣得狠狠的講信摔到了桌子上,罵了一句混蛋,這不是胡鬧嗎,就抓起電話打給了秦屯,讓秦屯馬上就過來他的辦公室。
秦屯很快就跑了來,手裏拿着一封信,進門衝着孫永晃了一下,就說道:「孫書記,你看到這封舉報信了嗎?」
孫永沒好氣的瞪了秦屯一眼,心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這不是你當初整出來的信嗎?你這傢伙怎麼也不看看風向,你這個時候出來整徐正,實際上是在整我啊,因為徐正如果不能順利當選市長,我必然會承擔一定的責任的,省裏面會認為我這個市委書記能力不夠,無法掌控海川的局面。他便說道:「你都寄到我辦公室來了,我能看不到嗎?」
秦屯慌亂的衝着孫永擺了擺手,說:「不是,孫書記,這一封信不是我弄的,我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壞,把我當初寫的信全文照抄了下來。」
孫永見秦屯否認,愣了一下,問道:「真的不是你的把戲?」
秦屯說:「這封信擺明是要擾亂海川市人代會的市長選舉的,我可沒這麼大膽量。再是孫書記你想啊,做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好處啊,就算我現在能憑這封信整的徐正無法當選,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當選市長啊。我現在卻成了一個有高度嫌疑的對象,我想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會像孫書記想的那樣,認為我是這件事情背後的主謀,你說這不是害我嗎?」
孫永想一想也是,即使徐正因為這封舉報信不能當選,也無法排到秦屯來當這個市長,看來這封信是別有用心的人玩的把戲。而且這個把戲玩的巧妙,一石兩鳥,既打擊了徐正,也讓人把視線轉向了秦屯這些原本爭過市長的人,為整個事件找到了替罪羊。
孫永心裏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果說他可以確認這封信是秦屯寄出來的,那他還可以壓得住秦屯,整件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可控的,局面還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如果不知道這封信是誰寄出來的,就是不知道誰在背後那這封信做文章,那這風險就無法掌控了。
誰他媽這麼搗亂呢,孫永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明確的對象,他的頭大了。
秦屯見孫永不說話,看了看他,說道:「孫書記,這件事情不能這樣啊,要趕緊查一查是誰寄出的這封信。」
孫永瞅了秦屯一眼,生氣的說:「查什麼查?我查誰啊?你還嫌現在不夠亂嗎?」
秦屯說:「可是,做這件事人擺明是在借刀殺人,用心惡毒,一定要查出來。」
孫永不高興地說:「你有點政治頭腦好不好,這馬上就要選舉了,你大張旗鼓的去查,鬧得人心惶惶,豈不是正好中了寄這封信的人的下懷嗎?前幾天程書記還專門跟我說過這一次市長選舉的事情,他希望我們市裏的這一次選舉一定要保證組織意圖不折不扣得到實行,人代會要開的圓滿順利,出了任何問題,拿我是問。真要因為查舉報信造成了人們的逆反心理,影響了選舉,你幫我負責啊?」
秦屯說:「那怎麼辦?就這麼放着?」
孫永說:「寄這封舉報信的人肯定是做過政治精算的,他知道這個時候一切都以穩定為主,不可能深查,不管它了,先放下來,一切為了年後人代會的選舉順利進行。我警告你啊,不准做什么小動作,你要幫着我多做代表們的工作,一定要徐正順利當選。」
秦屯說:「我明白,我也不是一點政治頭腦都沒有的。」
雖然說要將舉報信置之不理,可是這封舉報信就像一根魚刺一樣,深深卡在了孫永和徐正的咽喉上,令兩人十分的難受。可是這件事情無論徐正還是孫永都沒辦法澄清什麼,可是也不能任由事態就這麼發展。
在隨後的一次常委擴大會議上,孫永把這封信拿了出來,說:「大家可能都看了這封信了,據我所知,徐正同志一向清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