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暴君李世民 第十章事發 發誓
李泰身邊的太監陳生,突然湊到了李泰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泰瞬間臉色大變,而後跟李承乾互望了一眼。
「怎麼了?」李承乾皺眉沉聲問道。
李泰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李治。
隨即拉了一把李治,與李承乾一同走到了雅間角落處。
「父皇派了金吾衛滿城尋我們。」李泰沒好氣說道。
李治瞬間感覺屁股又是火辣辣的痛。
李承乾微微思索了下,隨即沉聲道:「立刻回宮」。
李泰、李治急忙跟上。
其他人面面相覷,剛剛還好好的,轉眼間這是怎麼了?
就在三兄弟帶人剛離開,曹青衣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突然間門口衝進來一個小身影。
「公子。」
曹青衣看着去而復返的李治驚喜道。
「我硯台。」
李治火急火燎的一把拿起硯台,只見裏面還有少許墨,於是順手就潑在了剛剛寫的那首詩上。
曹青衣心疼的叫出聲時,李治則是看了看手裏的硯台,又順勢拉過曹純的衣袖,胡亂把硯台擦了擦,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曹青衣瞬間有些惘然若失,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轉眼間就人去樓空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怎麼回事兒?」從安樂館一路出來的李承乾沉聲問道。
剛剛一路跑出來,好像足疾都痊癒了。
肥胖的李泰都變的靈敏輕便了許多。
李治的屁股好像也不疼了,走路也不扭扭捏捏了。
兄弟三人站在安樂館門前,大眼瞪小眼。
而不遠處的地方,十幾個身着便服的金吾衛,與一名太監正注視着他們三人。
「雉奴沒在宮,父皇找不到人發火了。長樂、豫章、城陽都在宮裏,兕子跟清兒一直哭鬧不睡覺,非要找雉奴。」
李泰沒好氣的看了李治一眼,抬腳就踢:「都是你幹的好事兒!」
李治即便是躲過了李泰的一腳,但腳面還是碰到屁股了。
一陣齜牙咧嘴的疼,氣呼呼道:「我哪知道她們會回宮啊?我出來時,把她們安置在大姐那裏了,還以為她們。」
「你啊。」
李承乾的手指在虛空中指點着李治:「那你沒事兒跑到這安樂館做什麼?這是你能來的地方?」
「我。」
李治想說自己今日出宮是為了找歸屬感,就像此心安處是吾鄉那般。
但歸屬感要是找到了青樓里,這說出去後怕是會被人打死吧?
「就是純好奇,過來看看。我哪知道會碰到你們兩個啊?」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還是想想一會兒回宮後,怎麼跟父皇解釋吧。」李泰凝重說道。
「上車。」李承乾冷哼一聲。
隨即兄弟三人爬上了一輛車。
李承乾看着上車的李泰,愣了下:「雉奴上我車情有可原,你上我車做什麼?不回你魏王府?」
李泰不屑的笑了下:「你覺得你今夜還回得了你的東宮嗎?你覺得我還回得了魏王府嗎?」
李承乾頓時徹底冷靜了下來。
「不出所料的話,此刻魏王府、東宮都被父皇派人守住了,想回去?呵、做夢。」
不過盞茶時間,兄弟三人已經跪在了立政門門前。
而再往前,便是今夜讓他們膽寒、心慌的立政殿。
「都怪長樂跟豫章,肯定是她們把兕子跟清兒送進宮的,要不然父皇怎麼會知道?」李治不滿嘀咕道。
「雉奴你還真是。」李承乾看着最大的罪魁禍首。
「有事兒的時候大姐、二姐,蘭姐的,這齣事兒了,就長樂、豫章的了?」
「大哥,所以說對有些人不能太好了。人前大哥、四哥親熱的叫着,誰知道背後怎麼編排我們呢?」
「我是那種人嗎?我是就事論事。今日的事情,長樂跟豫章本就做的不對。」
「那你可知道,我跟大哥是被你連累的?」
「憑什麼這麼說?我還說我是被你們連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