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黑蓮靠做鹹魚飛升了 226 坤卦(二更)
隧韁要來,誰敢攔着?
誰攔得住?
誰也沒敢多說什麼,周奕鳴三人又跟在隧韁後面,往血池的方向趕。
路上,周奕鳴心跳如雷,一直在琢磨隧韁的用意。
隧家人,肯定是極清楚血池的情況的?
莫非是擔心魔蓮子?
想到這,周奕鳴自覺鬆了口氣。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他之前專門安排了心腹在血池邊看着魔蓮子,唯恐有什麼事兒。
便是剛剛去欹伢山着急,他抽調了所有金丹人手,一部分回去處置周玉蜈和周子嚎,一部分跟着他一道去了欹伢山。
只不過,隧韁不喜歡閒雜人等,他便讓他們退下了。
剩下的,可還有十幾個心腹守着血池呢。
魔蓮子不過是個東西罷了,千萬年的馴服以及抽取魔力,便是再厲害的奇珍異寶也該半廢了。
至於血池暴沸的情況,周奕鳴卻是清楚的,倒也沒有到血池徹底傾覆的程度。
有血池和心腹雙重保障,周奕鳴自覺該是萬無一失。
想到這,脊柱處,有一股惡寒之意突然爬了上來,像是在提醒什麼。
周奕鳴微感不適,突然覺得有些異樣,這裏安靜的過了分?
他都來了,心腹們便是在裏面,也應該能感覺到他們的到來,為何沒有任何反應?
這一瞬,周奕鳴沒來由的心跳如雷。
他眉眼低垂,遮蓋其中的陰鷙和難掩的焦躁,偷偷用神識聯繫在血池邊的人。
這些心腹的識海之中,都被他下了禁制咒,禁制咒的作用有點像妖獸認主。
周奕鳴可以在識海之中隨時呼叫他們。
「蠹三,裏面怎麼樣?」
等了一會兒,毫無反應!
周奕鳴心一涼,心中不安愈發濃烈:
「蠹二十七?蠹八?你們是死的?回話?!」
死寂一片。
他額際,汗珠接二兩三的滾落,落在土中,他沒心思去顧及,他直覺要出事了,出大事了。
魔蓮子
卻是正是此時,隧韁開口了:
「咦?血的味道?你們這兒死了不少人。」
這話也就隨口一提,輕描淡寫,話鋒一轉,
「本王是來看魔蓮子的,在何處?」
隧家出了隧聖魔神,自魔神伊始,族中便有了一項惠及子孫萬代的天大機遇:
那便是化神之時,隧家子孫可以抽取魔蓮子百年魔力。
這是只有隧家才有的資格。
他如今已是元後,這一次出門遊歷本就是為化神做準備,不是今日,也會在近期某一天來血魔城看看魔蓮子。
只不過,今日,魔神神位被毀。
隧韁眯了眯眼,他自然感覺到憤怒,不過,他剛剛已是殺了不少人泄憤。
神位雖重要,但魔神已是神界之人,不僅是荒原大陸,不知有多少大小千界有他的神牌,供奉於他。
多神魔堂一個不多,少神魔堂一個不少,應是並不太大影響。
當然,敢毀他祖宗牌位之人必須抓出來。
隧家的地位尊嚴,不容踐踏侵犯。
隧韁實際上心裏煩透了。
怎麼偏偏讓他遇上了?
真是晦氣。
想到以後只要抓不住那毀了神牌的膽大狂妄之徒,他可能還會被這事兒打攪,隧韁眉頭緊皺的能夾死蚊子。
他很討厭麻煩。
心情不好,他全身的氣壓瞬間低沉,他淡淡從三人身上掃過:
「怎麼?」
三人齊齊一抖,隧劫一聽此話,連忙接過話頭,這題他會啊!他幹嘛等着周奕鳴說話?
在隧家面前刷好感的好時候。
想看便讓他看唄,難道他們還敢得罪隧家人不成。
他雖也姓隧,可他深知隧家人可不把他看做一家。
「九王爺說的是,咱們這就進去,您請!」他不無諂媚。
他朝着藍衂和周奕鳴微使了眼色,藍衂也就罷了,是個蠢貨,可周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