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學姐,小鮮肉接招吧! 042:我用餘生豪賭一場婚2
只留了一盞廊燈的客廳,光線昏暗,靜謐無聲。浴室橘色的光,從磨砂玻璃門透出來,在地板上鋪下重重疊影。
白央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奔波了一天,泡澡的時候,用了聶岑的精油,舒服的本想假寐片刻,誰知一閉眼,竟入了夢鄉。
門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迷糊的睜開眼,反應遲鈍,一時回不過神。
沒有人開門,聶岑確定了白央不在家,於是他輸入指紋,密碼鎖應聲而開,只是剛踏入步子,白央披着浴袍沖了出來,腰間的系帶松松垮垮沒有系好,玄關的燈照下,隱約可以看到裏面真空yi絲不gua,對上男人的俊容,她硬生生的止步,瞠目結舌,「聶岑?」
「你以為是誰?穿成這樣子開門,你是激動的想給誰看?」聶岑語氣涔冷,面對*乍泄的愛人,卻提不起半分情動。
白央一怔,茫然的望着突然歸來的男人,訥訥的回答,「我以為是晶晶啊,我在洗澡,害怕她走掉,所以就……順手穿上了你的浴袍,我……你不喜歡我穿你的衣服嗎?對不起,我馬上換掉……」
聞聽,聶岑緊攥的雙拳,微微鬆了力道,可盯着白央的眼神依舊冷然,「你能確定外面是羅小晶?萬一是趙禹呢?」
「嗯?」白央嘴角一抽,眨巴了兩下眼睫毛,脫口道:「是趙禹也行啊,他不是壞人,不用擔心啦。」
聶岑冷笑一聲,忽然兩步近前,拎起白央的衣領,粗暴的三兩下扯落,白央來不及反應,已被他剝光成果體,她本能的退後,雙手攏在胸前,震驚失措的抖動唇瓣,「聶岑,你,你怎麼了?」
她漸漸意識到,這個男人似乎不太對勁兒,他此舉,絕不是晴欲的失控,應該是生氣到極致的表現。
可是,她並不知道原因。
「去*上躺好。」聶岑平靜的命令。
白央呼吸一窒,不可思議的望着他,若她真以為聶岑是想與她親熱以慰思念的話,那麼她就是個傻逼!她問,「為什麼?」
「你不是很想跟我睡麼?我現在成全你。」聶岑站立不穩,他靠在牆壁上,上揚的唇角傾出嘲諷的弧度。
白央陡地怒火飆升,她拿下雙手,胸脯隨着情緒而起伏不定,「聶岑,你什麼意思?我在你眼裏是什麼?是*難耐隨時想跟男人睡的女人嗎?你給我說清楚,沒到出院時間,你突然跑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赤身立於他面前,個頭矮他不少,下巴揚得高高的,生氣與不滿,全表現在了臉上reads;。
自六年前分手至今日,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誘人的嬌軀,可時機不對,他腦中盤桓的,全是趙禹,以及那日她手捧玫瑰花的景像。
滔天的嫉妒與不甘、失落與怒火,甚至恐慌,佔據了他的理智,令他內心深處,全然無法冷靜。
他說,「你走,搬離這裏,我不想再看見你。」
「我不走!聶岑,你究竟怎麼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麼?你……」
他伸出手,鉗制住白央的手臂,強行扯拽着她朝臥室走去,她反抗掙扎,換來他傷口疼痛的悶哼聲,她由此不敢再擰巴,只好順着他的心意,隨他回房間。
聶岑鬆手,將白央甩在*上,他也同時踉蹌地跌坐在*邊,他臉色愈發的蒼白,粗喘不已,白央着急的爬坐起來,扶抱住他的雙肩,心疼的道:「你哪裏痛?聶岑,我送你去醫院,你必須呆在醫院用藥休養,縫合的傷口還沒拆線吧?你怎麼能任性……」
「我不用你管!」
聶岑冷聲打斷她,並且粗暴地推開她的溫暖,他眼中似燃着了火,紅得猙獰可怕,「你是以為我身上有傷,給不了你痛快嗎?白央,趙禹比我厲害,就連*上功夫也比我更能滿足你,是不是?」
「啪!」
白央揚手,甩了他一記耳光,她勃然大怒,「你在侮辱我?聶岑,你居然這樣侮辱我!」
「是你在玩弄我!」
聶岑嘶吼一聲,狠狠地推倒白央,將她壓在身下,他捏住她雙手向上舉在她頭頂,令她動彈不得,他扭曲的五官,迸發着瘋狂的恨意,「你離開我六年,絕情絕義,卻跟別的男人有了六年感情?白央,我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相信你這六年來心裏愛的人始終只有我!」
「聶岑,你到底在說什麼?趙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