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六百零五章 敞開心扉
其實那老大媽,早就洗完衣服了,她一直在好奇的聽我發牢騷。
這老大媽,我以前見過他。
她應該也是來照顧病人的,早上我來的時候,醫生查房,這大媽就站在李俊的門口,當時她正和一群老婦女交頭接耳的咬舌頭。
她住的病房,就在李俊單間的東側,那病房是一間大通號,裏面住了十幾個人,是那種集體病房,房費便宜但是特別吵鬧。
從老大媽的言語裏,我聽的出,她應該算是一個口嘴賥道的閒人,這種人我見多了。
以前我經常去老公安家屬院,等邢睿的時候,經常能見到一些無聊之人,對我指指點點的。什麼張家長,李家短的,仿佛唯恐天下不亂,好充當她們的談資。
我之所以和那老大媽說這多,其實無非是讓她,給我充當一個眼線。
因為早上李俊的反應,太tmd不正常了,這小子這麼愛面子的人。
竟然毫無下限的,當着那麼多人臉都不要了。
而且那醫生說的,很清楚,李俊身體上的穴位有反應,以他三十年的臨床經驗,李俊大小便**是個特例。
從概率上看,李俊的表現顯然不科學。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般長期住院的病人,當聽到自己有可能病情惡化,一定心裏壓力極大,反觀李俊,我在他臉上看不出一點的絕望,視乎對自己大小便**拉床上,很得意。
而且眼神見我總是怪怪的。視乎我每打一個電話,總tmd豎起耳朵偷聽我說什麼?
這一切不符合常理表現。綜合在一起,李俊有可能。是在用一種最齷齪的方式,逼走我。
他想把我搞的精神疲憊,但是李俊顯然碰見對手,我tmd適應能力極強,而且在監獄生活的那兩年,讓我過早的學會了隱忍,而且我性格有是一個特別較真的人。
所有既然我看明白了,我也說出口。
因為就連醫生都搞不清楚的問題,我顯然更無法搞清楚。畢竟我對醫院一竅不通。
我雖然心裏懷疑,但是卻沒有證據去證實我的猜測。
所以我就換一個角度,去證實這件事。
那就是利用,李俊周圍的病友,曲線救國。
夏季是吃水果的季節,平時我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去水果批發市場買水果。
西瓜不值錢,一斤幾毛,就提着水果。給那個教我洗床單的老大媽送些一些,人之於之間很奇妙,也許隨着時間的推移,一來二去。我和周圍病房的人竟熟絡了起來。
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在中醫院的一個月後,我驚奇的發現。我竟然也能和一群老婦女打成一片。
我以前總是挺反感,愛看別人笑話人。但是自從和那些人熟悉後,其實她們很善良也很熱心。
從她們的話里。果然不出我所料,李俊確實是在變相的噁心我。
因為她們總是開玩笑的說:
&不是李俊那小子,特怕你啊?一見你來照顧他,就嚇的大小便**,你不來,也沒有見李俊把屎拉床上。
你一來,李俊就拉床上。
我只能笑着悶不做聲,其實我心裏清楚,李俊這小子和我槓上來,他用這種最原始,也最無恥的方式逼我離開。
但是我一點都不記恨他,不知為什麼,我卻覺的他其實可憐。
如果一個愛面子的人,為了一逼一個人離開,放下所有的尊嚴和面子,那麼李俊心裏承受的痛苦,和折磨要比我多的多。
我無非是每天辛苦些,洗洗惡臭的被單子和睡衣。
但是畢竟屎不在屁股上,我感覺不到那種黏糊糊的感覺。
李俊傷害我的同時,也在傷害他自己,之因為這小子,不相信我是真的放下所有的仇恨和去幫助他。
我此時已經對李俊磨的沒有任何脾氣了。
李俊害怕事情敗露,一直在我面前裝。
有時候男人的一句誓言,真的讓人義無返顧的,去做一件沒有意義的事。
那一個月內,中醫院把他們自己的十八般兵器全部都用上了。
什麼,藥浴,離子導電療法,艾灸,神經震動儀器,全部給李俊過了個全套。
光那一個月的治療費就花了將近一萬三。
護士三天兩頭的來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