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一百零九 闖卡
我撥通邢睿電話:「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我掛上電話我突然有些後怕,如果這電話真打通了,邢睿如果
不經過大腦的質問我的話,我又該怎麼解釋呢?會不會打草驚
蛇。按理說我們車上五個人,四個男的,對這個司機來說按住
他輕而易舉。
但問題是我爸,富強,富貴他們壓根不知道司機是殺人犯,在
說我媽在副駕駛上,一旦司機狗急跳牆出了事,傷了父母我又
該怎麼原諒自己。
當初就因為我打二叔的事,已經把一個家給毀了,難道這次還想重蹈覆轍嗎?
想到這,我心有餘悸的望着黑暗的車窗外發呆。
這輛冒牌出租車是,一輛改裝黑出租車沒有車牌。
如果這次放過他,我又怎麼向被吞噬靈魂的武常月交代。。陽北市這麼大,黑車又那麼多就算排查,要排查到猴年馬月。
正在這時我電話鈴聲響起,那聲音冷不定的在寂靜的車廂響起,有些讓人忍不住緊張。
我拿起電話是曹局長的聲音:「韓冰!在哪呢?呵呵,你們把我灌的太多了,不好意思啊!我不能開車送你剛回家,別生我氣啊!你們是怎麼和回去的,坐的是什麼車啊?車到哪了?,…,
我故意發脾氣地說:「你還好意說,是我灌你的嗎?你自己喝大了,還怨我,得了吧!別假惺惺的我們快到家了,已經上了安康路,哎,你這人真沒有意思,竟然偷着跑了,天這麼冷,JB正常出租車都不送,還好有個好心的黑車大叔送我們。
曹興民:「呵呵,你父母怎麼樣,喝多嗎?
我意境的說:「我爸還算正常。富貴,富強,酒量你不是不知道斤把的量,就是我媽喝多了比較哆嗦。
我媽扭頭說:「你和誰聊天呢!是睿睿嗎?
我怕我媽逼問緊張地說:
「我不和你說,車到三浦鎮了。
曹興民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說:「我也不和你說了!天黑路滑注意安全,先把二老安頓好,前面有小賣部,你不是吸煙嗎?買包煙。
我嗯了一聲,握着電話一直沒掛。
電話那頭的曹興民顯然也沒有掛電話的意思。
司機顯然在注意我的通話,我從反光鏡能看得出,那司機冰冷眼睛時不時注意着車上的情況。
不遠處紅路邊,綠燈交替閃爍,司機緊握着方向盤。,…,
一個身穿反光背心的警察站在路中間。手提拿着一把紅燈提示牌示意汽車靠邊停,我注意路邊一共三個警察。
黑車司機死死盯着那個,那站在路中間的警察,他似乎在猶豫是不是要停車。
我故意說:「這警察天天夜裏查營運出城的車,大過年又想敲兩個。大哥你放心,我們不會那麼沒有義氣說你黑車,就說你是我親戚。
那黑色司機沒有說話。
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頭,如果司機一腳油門,那警察必死無疑,我媽和我爸還在車上的,我感覺那短暫的幾秒鐘是一種生與死的煎熬。
車速減了下來,停在路邊。
一個警察走到車窗旁說:「駕駛證,行車證,掏出來例行檢查,你這麼去哪?
黑車司機盯着他說:「送幾個親戚回家!
那警察望車裏掃了一眼說:
「送親戚?準備把親戚送到哪?
然而警察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車壓根就沒有熄火。…,
黑車司機一手握着方向盤,從車擋風玻璃上的遮陽板里掏出兩個小本本。,…,
那警察在掃了掃駕駛證說:「他們真是親戚嗎?下車接受檢查。
我從車窗外,看到兩個警察開始象黑汽車兩側移動,一個警察捂着右腰沖了過來。
司機目光凶冷地着倒車鏡,猛然間一腳油門,一陣刺耳的轟鳴聲,汽車象鬆開韁繩的駿馬沖了出去。
我媽嚇的緊握扶手,汽車在結冰的路邊左右打滑,我坐在後座上,感覺自己象過山車似的,左擺右慌,仿佛汽車隨後可能失去控制。
我緊緊摟着父親對司機喊:
「你TMD幹什麼!放我們下車。
那司機冰冷地說:「媽的,要死也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