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紳弄鬼 第一百二十五章女王之花(大章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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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審訊人員的打斷,劉細君的傾訴大概要持續到地老天荒,該說她是太天真還是太狡猾呢?
恍如回魂的劉細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頭髮,「什麼?園圃的事已經聽夠了?想要聽聽客人的事?我是沒問題啦,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家裏很少有沒有客人造訪的日子。雖然客人有時候會一大早來,而父親往wǎng 和小媽吃完午餐後出門,一直到很晚都沒有回來;但通常小媽哪裏也不去,只在家裏招待客人。有時有人獨自前來,在我喜歡的露台喝茶:有時在傍晚時分,客廳里擠了二十幾個人,一直喧譁到半夜。老實說,小媽不讓我和父親的狐朋狗友見面。為什麼?嗯,我也搞不清楚。這種事,我覺得你們自己去想就好了。
況且,我一點也不喜歡那些人。那些人經常都是新面孔,但也有少數幾個老面孔常cháng 出現。大部分的人都很年輕,臉蛋很漂亮,或是體格很健壯,或是聲音很好聽,說話很動聽,反正都會有一些優點,但也會有一些根本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優點的人。有一個面色凝重的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zì ,經常獨自前來,當大批客人湧入時,立刻不見他的蹤影。他曾經站在園圃看着二樓的窗戶,和我四目相接。雖然我慌忙地躲到窗簾後面,但那個人還是一直看着我。他好像小偷一樣,一直在園圃裹徘徊,四處探頭張望着。
我覺得那個人的舉止很奇怪,長得也很不好看。所以,我儘可能不去想,也不去看那些人。我既不喜歡那些人,也不喜歡和那些人在一起時的小媽。但梅姨告訴我那些客人要怎麼稱呼——她說那些人雖然打着和父親生意往來的旗號,卻都是小媽的"崇拜者"。」
劉細君羞赧的笑笑:「我小時候可是個野孩子,追着哥哥的屁股,到處下河跳窗、奔跑打鬧、和男孩子一樣皮實,反正那時候人心雖然浮躁,倒也沒什麼壞心。我經常惹是生非,還是小媽帶着我去賠禮道歉,攔着父親不要打我,雖然hòu 果從打屁股變成了禁足,但我更愛小媽了,可是……一聲媽媽,怎麼也叫不出口,」她懊悔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我才體會到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情況有多可惜。還是說回那個男人吧,記得調皮的我從掉落在園圃地上的樹枝中找到一根分叉的樹枝,折成適當的長度,裝上背着小媽請人代買的鬆緊帶,自己做了一把彈弓。因為那條鬆緊帶很有力道,若是看到貓盯着在池塘里戲水的麻雀,只要一發子彈就可以把它打跑。但梅姨說太危險,生qì 地把彈弓沒收了。
想必小媽也不會喜歡這種鬼鬼祟祟的人。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那個人都沒有出現。他讓我覺得渾身毛毛的,所以,我也鬆了一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毫無顧忌地看着我的臉,久久都無法從我的腦海中散去。因為,我覺得好像在其他地方看過這個人,總覺得好像是畫中人盯着我看一樣。可能是這個人長得很像某人吧。
或者,我在更小的時候,會和這個人說過話。可能他趁小媽不在的時候來到家裏,上了二樓,和孤獨寂寞的我說過話。對,而且不止一次。他有時候會送我連環畫比如《一隻繡花鞋》、《丁丁歷險記》什麽的,也會帶玩具給我。」
野孩子啊,也只有這種土豪才對能夠自由玩耍的大房子習以為常吧。我嘆了口氣,當我還是孩子的時候,可是住在低矮的自建房裏面,直到落實政策才回城。之後……我必須老實說,我的孩提時代並沒有什麼有趣的回憶。大概是因為我不喜歡打針吃藥吧。我不知道以前或是現在,是不是有許多像我一樣的小孩子,但至少我是這樣。而且,我更不喜歡自己生活的環境,總是伴隨着白大褂和消毒水的氣味。如果不是有姐姐鼓勵着我,我早就離家出走了。
審訊室里,於祖佳正在忙着低頭紀錄,雖然年深日久,但看起來是條新線索,他補充問着:「劉小姐,你還記得這個人的名zì 嗎?還有其他來客的名zì 身份?」
劉細君偏頭想了想,抱歉的說:「很遺憾,那時候我還太小。而且我只有和父親的狐朋狗友打過一次正式的招呼。記得我被梳成麻花波浪頭,上綁着紅色的絲帶,身穿深藍色衫裙、粉色圍裙—我一身煥然一新的裝扮,跟着梅姨來到客廳。梅姨看着穿戴整齊的我,稱讚說"哇,好可愛",但我覺得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