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宋 新的酒樓
梁家軍里有一個很意思的現象,在這裏,執行者有很多人,幾乎人人都是執行者,但是決策者往往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梁川。
手下的人從跟着梁川到如今,他們一般都是梁川讓幹什麼,他們就幹嘛,沒有任何的例外。偶爾他們會提出幾個建議性彌補性的建議,但是主體思法還是得嚴格遵循梁川的想法來實施,沒有例外。
本以為這是一場好言相勸的勝利大會,梁川會聽大家的勸苦海回頭,重新做人,立下遠大的志向與目標,及時收手。
可是大家都沒有想到,梁川的『瘋狂』竟然遠遠不止如此,他要做的,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這鋼軌要是幾百里的鋪下去,這得多少錢,光是這些鋼材,就能賣出多少武器了?
梁川酒醒,夢卻還沒有醒,他的夢才剛剛開始。
大家不敢勸,他們自己都說不過梁川,梁川說的理由都是有理有據,而且是以最後的結果為導向。
大家都在觀望。
讀史可以明得失。
歷史上多少有為之君,他們在創業之初都是梁川這樣的守正之人,不會亂來,兢兢業業,可是到了大寶已定之後,就變了一個人,許多人沉迷於文治武功,開始瘋狂地迷戀一些不着調的玩意,遠的如唐明皇近的如真宗。。
搞不好是會激起民亂的。
現在好不容易把老仙溪這條暴躁的老龍安穩下來,老百姓可以有個好的收成,大家不愁吃穿,民力還算充沛,要是在這種時候,濫用民力,或者搞得老百姓沒有活路,他們可不是幾頭溫馴的綿羊,而是吃人的餓狼!
大家都是盯着自己眼前的利益,誰都不是大慈大悲的善人,跟着梁川無非就是日子好過一點罷了,要是梁川給不起的時候,是沒有人講情懷的!
看看梁川那個樣,現在也開始醉酒了,以前大家可沒有見過三郎那副爛酒不知死活的樣子,往日就算喝得再多,第一個醒的也是他,怕不是現在沉迷於酒色,也把自己的身子掏空了吧。。
大家不敢問,也不好問。
梁家那幾個夫人年輕的年輕,艷的艷,雖說都是好良家,可畢竟正都是風華正茂(如狼似虎)的年紀,大家都是身體健全的人,誰不需要來事?任你是鋼筋鐵骨也承不住美人蝕骨啊!
安神醫來看過,也是說了一句,要節制!
節制什麼,可不就是別折騰得那麼歡,看着三郎這些年的身體狀況,大家也都看在眼裏,哪裏有當年二十年小伙的精強力壯,差得多了!
地里的煙葉子與辣椒終於迎來了收穫的季節。
這是梁川手中最重要的經濟作物之一,其中煙草更是梁川手中的壓箱底。
鄭若縈派了幾千個農夫,到地里開始採收辣椒。
鮮紅的辣椒採收後不能過水,否則就會開始腐爛,他們被一筐一筐地運到農莊當中,然後平鋪在地上用太陽的光陽與溫度來曬乾這些鮮椒。
老百姓種植這玩意的時候,會偷偷自己嘗嘗這種香料的味道,可是當辣味刺激到他們的神經的時候,大家都刺激得淚油橫流,特別還有一點,吃完這東西,第二天方便的時候,谷道還會燒一般生疼!
這樣更讓普通的老百姓對這味激烈的味道畏之如虎!
但是當辣椒這味香料擺到港口的市場上開始面向世界各地的商人開始出售之時,大家開始對這味香料表現出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當初梁川也是從南洋的香料市場遇上這味香料,自然是把它當成香料的價格來出售!
香料是什麼價,那可比茶葉還要貴!
就是在南洋,也沒有大規模種植這味香料,因為大家還沒有發現它的價值,至於是如何從南美等原生地流入到南洋的,這個梁川更不清楚。
收穫了第一批辣椒,鄭若縈馬上與楊秀合作,在鳳山碼頭邊上開了第一家『蜀中風味』的酒樓!
這個酒樓可與望海樓那種強行要走高端路線的酒樓不一樣。望海樓裏面股份很大,是島上幾位大佬一起出錢辦的,定位就與當年東京城的紫禁城一樣,準備打造成鳳山第一樓,面對的受眾自然也是島上的有錢人。
可是問題來了,鳳山畢竟不是汴京城,這城裏沒有高官也沒有顯貴,更沒有老牌的宗室來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