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做出了什麼判斷？你爸的朋友說警方的調查方向了嗎？」燕華並不抱希望。

    趙小溪聲音里有幾分得意，「警方判斷這個女人擅長催眠，就從有催眠能力的專家學者中調查，還對本市的酒店和旅社排查，專門查外來人口。」

    「多謝，有什麼進展一定要通知我們。」燕華高興地說道。

    「好啊。」從那端傳來親吻手機的聲音。

    燕華渾身起雞皮疙瘩，忙掛斷電話。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柳小媚面露期待。

    燕華看向宋智和崔鍾，「外地人在市區里住，還要躲過警察的排查，該怎麼做？」

    崔鍾略一沉吟，「很多渠道。比如，住在小區里。警察總不能無緣無故到別人家裏查。那些大大小小的旅社，對身份證登記都很敷衍。」

    宋智眉頭緊皺，「她不是有催眠能力嗎？想躲過排查再簡單不過。」

    燕華搖頭，「我覺得沒那麼強。你們想一下，為什麼被她催眠的人都只是嫉妒心大盛？不過，會讓人忘記她的外貌挺棘手的。」

    柳小媚插嘴道：「我感覺她就像是女巫，有法術。」

    崔鍾無奈地說道：「目前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讓小弟們多注意周圍街道的陌生女人。」

    燕華提醒道：「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告訴他們，這個女人很危險。」

    宋智指着那個中年男人，「他怎麼辦？」

    燕華猶豫良久，最終說道：「交給警察吧。可以把我們的分析告訴警察。但不要提起我們。」

    待宋智和崔鍾帶着那個中年男人離開後，燕華從工具箱裏掏出二十多個小金屬飛蟲。

    小金屬飛蟲拍打着翅膀飛出窗戶，消失在空中。

    柳小媚望着遠去的小金屬飛蟲，驚奇不已：「老大，你還有這麼多好玩意兒，怎麼不早點兒拿出來？」

    燕華邊拉上窗簾邊解釋道：「當然要節省着用啊。以後可能會遇到更多困難。凡事留一手。」

    柳小媚擔憂地問道：「萬一被小鳥吃了怎麼辦？」

    「放心吧。裏面有武器系統，雖然威力不大，但從小動物肚子裏鑽出來還是輕而易舉的。你把那邊的窗簾也拉上。」燕華指着柳小媚右邊的窗戶。

    柳小媚把窗簾拉上。

    十多分鐘後，監視系統中的小飛蟲各就各位，覆蓋整個城市。燕華調試息影像。

    柳小媚看到城市的俯瞰貌，驚喜不已，但又問道：「只是從上面看，還是看不清下面發生什麼事，也看不清那個女人的體貌特徵。」

    燕華笑道：「急什麼？你瞧好吧。」

    她調整息影像。

    畫面突然往下拉。

    柳小媚置身於街上。迎面走來一個提着公文包的女白領，穿過柳小媚的身體。

    街上行人如織，汽車呼嘯而過。

    柳小媚呆住了。

    燕華走到她身邊，將一個小金屬蟲子放在柳小媚肩膀上，指着百貨商場，「要不進去瞧一下？」

    兩人拉着手進去。

    柳小媚雙眼瞪大了：這完和親身到商城裏買東西一樣。甚至有其他人擦肩的感覺。

    燕華笑着解釋道：「二十六世紀，看電影才是真的身臨其境，自己也可以作為影片的一部分，同一部影片，不同的觀眾會有不同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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