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媚興奮不已，「我也想生活在二十六世紀啊。科技那麼發達。」

    「每個時代都有優點和缺點。我倒是覺得二十一世紀很好啊。」燕華調試工具，「我讓你體驗一下空中。」

    城市瞬間在兩人腳下。耳邊風呼呼狂吹，群鳥從她腳下飛過。柳小媚嚇得捂住眼，隨即明白是什麼情況，就調皮地走幾步，又跳幾下。

    倘若不是息影像，人們定會看到有個年輕女子在空中又跑又跳。

    她開心地玩了一會兒後，主動請纓，「即使有這種高科技工具，如果不親身去也沒用。老大，我每天出去找人。晚上回來，你再把息影像重播。」

    燕華點頭。

    最初幾天，柳小媚在街上溜達，發現不少四處溜達的小混混，還有到酒店和旅社排查客人的警察。

    她要麼站在街上，盯着來往的女人，要麼到飯店和商鋪，走到每個女人面前瞅幾眼。

    那些被觀察的女人都好奇地看着她，都覺得她精神不正常。

    數天後，柳小媚邊喝珍珠奶茶邊坐在街上的長椅上觀察每一個路過的女人。

    從不遠處走來一個妖媚的女人。

    她長髮披肩，五官精緻得像是藝術家雕琢而成，身材苗條，衣褲像是五顏六色的布塊拼成的，腳踩着高跟鞋，面露微笑，看着柳小媚。

    柳小媚看到她，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

    「你好，我觀察你很久了。」聲音很溫柔，如春風拂面。

    她坐在柳小媚身旁。

    柳小媚心中生疑，問道：「我從小就在這幾條街長大，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前幾天在幾條街上轉悠，也沒見過你。這個城市沒什麼旅遊景點，不該是來旅遊的……」

    「這不重要。你好像對女人很感興趣。」女人伸手去摸柳小媚的臉。

    柳小媚擺頭躲過，稍微起身，離女子遠一點兒，「你誤會了。」

    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晚上，殘月如鈎。萬家燈火照亮這座城市。

    柳小媚帶回來兩份熱乾麵，將其中一份遞給燕華。

    燕華從柳小媚發間取出金屬蟲子，調試息影像。那隻金屬小蟲開始播放柳小媚今天的見聞。

    因前些天一直沒結果，燕華不抱希望，查看只是例行公事。

    息影像播放是按照接觸時間長度為條件來排定播放順序的。

    她剛要吃飯，看到那個年輕女人，放下筷子，起身走過去。

    「老大，先吃飯，不急於一時。」柳小媚勸道。

    燕華擺手。她總覺得這個女人有異樣的氣質。

    這時，她感覺來自背後的危險，及時轉身，一把抓住柳小媚的手腕。

    柳小媚面目猙獰，握着匕首，一副不刺中燕華不罷休的樣子。

    燕華抬手將她打暈。

    她想回收所有金屬飛蟲，查出年輕女子的所在，但又怕她恰好離開目前的住處，只得等到明天那個年輕女人再次出現。

    另一方面，她將女人的體貌特徵告訴宋智和崔鍾，讓他倆的小弟們密切注意這個年輕女人。

    她又打電話給趙小溪，讓她想辦法將這個年輕女子的體貌特徵透露給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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