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鵠長歌 005白猴兒聖手駐王府 陳裨將陽奉誆上司_頁2
「官爺,治好了真有百金賞賜嗎?。」白侯問道。
「屁話,王府發榜貼了大街小巷,難道還能耍賴不成?」周崇山道。
「那行,給錢就好。別像某些爺,不賞賜,還要關人……」白侯點頭低聲自言自語道,周崇山沒有聽清楚,再問便道「無事。」
「你過來!」周崇山心中依然不放心,於是招呼了一個門子,對白侯道,「他最近也經常說不舒服,你可先給他看看?」
「是!」白侯一伸手搭了門子的手脈,又用一雙炯炯之目打量了幾番,說道,「這位軍爺以前鍛煉時逞了強,導致脛骨錯位,氣息淤結。所以時不時地就會胸悶。」
「對對對!就是這麼個狀況!」那門子聽了連連點頭道。
「草民,只需兩針,便可令軍爺痊癒。」白侯接着說道。
「那還不快點?」那門子急道。
哪知白侯佝僂着,將手一攤,說道「診斷免費,治療費一兩銀子。」
「哎,你……」作為鎮南王的門子,還沒有見過有敢這麼跟他要錢的普通百姓,門子上火。
「軍爺,這病多拖一日,對身體多一分危害。若在拖個一年半載,恐怕後半身坐着度過了。」白侯並沒有害怕,反而出言威脅道。
「哎,行行行。給你,現在就給我治!」門子想了想自己已經被這病折磨了幾個月了,便掏出一兩銀子仍到白侯手中。
只見白侯收了銀子,從布袍中摸出兩根金針,用手拍了拍門子的後背,說道「軍爺,放鬆些。」
緊接着,在門子胸前的紫宮和玉堂穴上各扎了一針。
「嘿哈!」說時遲那時快,白侯用力在門子後背上狠狠地拍了一掌,疼得那門子喊了聲「娘啊!」,然後萎靡倒地。
「猴崽子,你敢傷人!」周崇山看門子倒下,再次激動拔出了劍。
可白侯卻不慌不忙的將門子胸口的金針拔去,拍了拍門子的後脖根問道「如何?」
「咦,好了!我胸口舒暢了許多,一點也不悶了。」門子一個咕嚕從地上起身,滿面紅光地道。
「真如此神奇?」周崇山愣了。
「神醫,神醫呀!」門子挑着拇指贊道。
隔了半響,周崇山回過神來「咳,猴……不,白神醫,那我的病?」
只見白侯,甩下背上木醫箱,倒騰了會,取出一個小朱瓶,遞過去「官爺的病是肺火旺而腎水涸所致。此丹可治。」
周崇山大喜,伸手就要取。哪知白侯道「此藥貴重,白銀二十兩。」
「呵,居然敢跟小爺我要錢,若我硬搶不給呢?」周崇山假裝生氣道。
「那官爺只管拿去,至於用法服量官爺自己猜,若有半點偏差……」白侯說道。
「得了,就給你吧!不過是月桂樓一頓花酒的錢而已。」周崇山說着掏出兩個銀錠子塞到白侯手中,拿走了小朱瓶。
「每晚子時服一顆,每日辰時服一顆,緩解症狀,六十天後,我在替你施一針徹底根治。」白侯說道。
周崇山收了藥瓶,嘴中跟了一句「你既然醫術如此精湛,為何不給自己整整外貌,搞得這般難看。」
「官爺,可知醫者不可自醫乎?」白侯收起銀子,將木醫箱再次背到身後。
「也是,凡大能者必具異相。」周崇山一抬胳膊,對着倆門子道,「開門,請神醫入府!」
暫不論,白侯入府後,如何在周崇山極力的推薦和誇讚中,以名貴藥粉調製膏藥,替世子慕容雲厝重新癒合傷口。還將王府中有新病久疾的大小主子治了便,當然治療費也是一文都不可少。
七天後,世子如白侯所言,揭下膏藥後眼瞼上沒有留下任何疤痕,得了鎮南王應了承諾,此百金作為回報。
一時間白侯這樣一個其貌不揚之人,竟然成為了王府的座上賓。
慕容鈞明承諾,每月給白侯三十兩月錢,看病費用另算,讓他留在府中看病、煉藥。白侯應允,鎮南王便命人在西苑中留了幾間房,給他居住和使用。
且說,林淵吃了閉門羹,回到林府後發現易辰已經準備好了醫箱。
「父親,招呼打好了嗎?我可以去了不?」易辰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