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不解：「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懷特：「您的女兒是因為脊髓液被抽乾，引起了腦溢血，所以才會死的。相同的案件我已經發現了五起，都發生在美國西海岸，加利福尼亞州有三起，俄勒岡州有一起，亞利桑那州已經發生過一起，這是第二起。我們是專門來調查這些案件的。」聯想到安吉的死狀，史密斯胸口一陣絞痛：「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安吉？」懷特：「這個，這個我們無法確定。」史密斯猛抽了兩口煙，平復了一下情緒，問懷特：「關於兇手，你們有什麼線索？」懷特：「這些案件都發生在穿越沙漠的高速公路上，沒有目擊者，得到的線索十分有限。根據現場的留下的痕跡來看，我們懷疑是可能是某種動物行的凶，但是這種推斷太過匪夷所思，我們自己都不敢確定。」一直沒話的安德森博士這是插嘴：「我覺得這就是事實，所提到的那種動物，是通過基因改造產生的新物種。」懷特探員：「對，確實有這種可能。但那僅僅是理論，通過改造基因產生新物種理論上可行，但操作起來困難重重，人類現在的科技水平還遠遠無法達到。我更相信另一種可能：案件是人為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人類的脊髓液，至於我們所的案發現場，很可能是偽造的。」

        史密斯頭道：「我認為還是你的有道理。但是，為什麼有人要收集脊髓液？有什麼用處？」聽他這麼一問，懷特和安德森對視了一眼，安德森道：「當心，懷特探員，你下面要的話將會涉及到國家機密。」懷特一笑，看着是史密斯：「我覺得中尉絕不會做出危害國家安全的事。」安德森：「那樣的話，我只好暫時迴避。如果某一天有人追查起這件事，我可不希望自己被牽連到。」安德森着，邁步就要離開，懷特趕緊：「等一下，你還是留在這吧，趁這段時間，你查看下監控錄像，看看裏面有沒有線索。」完指了指左邊的拐角的走廊對史密斯：「那條走廊盡頭有台自動販賣機，我們去那邊吃東西怎麼樣？」史密斯現在是一頭霧水，他只想儘快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在這或者去別的地方，對他來沒有任何區別，於是頭：「好的。」兩人走進旁邊的走廊，一邊往前面走，懷特探員壓低聲音對史密斯：「聘用安德森博士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除了要向他支付可觀的薪水之外，我們這些探員還要作為他的保姆隨時照顧他。」到這看史密斯一臉不解的表情，於是解釋道：「某方面來，安德森博士無疑是個天才，但在為人處事方面他還不如一個十歲的孩子。用博士自己的話，上帝賦予了他理解宇宙的能力，同時也公正地剝奪了他理解人性的能力。為了不出意外，我必須得時刻呆在他身邊。」史密斯恍然大悟地頭，他已經覺察出了安德森博士起話來有些不近人情，還一直在納悶為什麼會聘用這種人，現在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

        走廊的盡頭有一台自動販賣機，販賣機旁邊有一把長條靠背椅，在長椅和販賣機對面有道門，門的上面掛着出口標識。在懷特探員往販賣機里塞錢的時間裏，史密斯打開門看了看，裏面是通往上一層的步行梯。這時懷特問：「中尉，你要什麼？」史密斯：「啤酒。」着就要拿錢包，懷特：「長官，讓我來付吧。」史密斯見他一臉真誠，就了頭：「謝謝。」懷特：「是我的榮幸。」着話從販賣機中拿出一罐啤酒交給史密斯，自己買了一瓶可樂，一包餅乾，對史密斯：「我們坐下談吧。」兩個人在椅子上坐下，懷特拿出一塊餅乾塞進自己嘴裏：「剛才我們道哪了？」史密斯喝了一口啤酒：「安吉的案子。我不明白，為什麼安吉的死會和國家機密扯上關係？」懷特問他：「長官，克萊恩警長有沒有給你介紹安吉是怎麼死的？」史密斯：「是的，他了。他安吉出了交通意外，導致股動脈破裂，失血過多死的。他還給我看了現場的照片。」懷特：「沒錯，我也看過現場照片，看起來的確很交通意外，長長的剎車痕，滿地的汽車碎片，遭到強烈撞擊而破損的汽車，多處骨折的屍體，看起來的確很像是車禍。但是，現場卻沒有發現第二輛汽車的痕跡，也沒有樹木石頭之類的障礙物，實際上，除了沙漠之外，周圍什麼都沒有。」史密斯：「既然什麼都沒有，那車禍是怎麼發生的？」懷特提高聲音：「正是如此！不過，克萊恩警長認為，汽車是在行駛過程中出現了故障，失去了控制，從而導致了車禍。」史密斯：「這個法太牽強了。」懷特道：「我也這麼認為。不過，」到這，懷特臉上露出笑容：「安德森博士的想法更是異想天開。因為我們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