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誠苦笑道：「現在是初創階段，很多事情必須由我出面，別人不能拍板也不敢輕易拍板。如果我們不能顯示出高效，不能顯示出我們這邊手續簡單，政策大力向科學家傾斜，蘇聯的科學家怎麼可能感受到我國的好來，他們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為我們工作？」

    孫雪撅嘴道：「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好像你在為他們設陷阱似的。你可是進行中蘇的聯合項目，不是單單為我們中國服務，他們蘇聯一樣會得好處。你以為你這麼對他們好，他們就會叛逃過來？你做夢吧。」

    郭拙誠笑了笑，說道：「不管他們叛逃不叛逃，只要他們的項目是在中國土地上進行，得最多好處的還是我們中國，我們不但可以共享技術，還能培養出大批科學家。人才的培養才是最重要的。我們現在只不過是對他們好一點，只是態度和藹一點，付出的也不過是一些小錢，我們能夠做到的為什麼不做呢？你說，如果我們這麼做，他們這些科學家是不是對我們中國有好感，心裏的天平會更多地傾向於我們中國。心裏或多或少地產生『他們中國這麼好，如果我生活在中國就好了』的想法。」

    孫雪說道：「我懂得培養人才的重要性，我也知道你這麼做有道理，從蘇聯人臉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羨慕我們這邊的人，羨慕我們的工作環境，更羨慕我們的待遇，雖然他們現在不說也不敢說，但他們內心肯定希望能生活在中國，至少希望能在中國賺錢，希望在中國工作一段時間。

    吃的好。住的好，人們對他們又熱情，工作又高，外面的商品遠比蘇聯豐富，物價又不高，他們當然對我們有好感。特別是你最近勸說蘇聯同意科學家回國的時候攜帶不超過一千美元的電器、小商品，這讓他們很感激你，很多科學家都想大肆地採購一通，想帶一堆好東西回去給自己的家人。給自己的親戚和朋友。雖然蘇聯還沒有最後點頭，但他們可把你視為大好人了。

    哼，我才不喜歡你做什麼大好人，不喜歡看你大把大把的時間陪着他們，不喜歡看你累得如此辛苦。我希望你陪我。希望你陪我說很多很多話，希望你抱着我看電視、百~萬\小!說、釣魚，或者我們兩人到外面旅遊。陪那些氣味熏死人的大男人，想起都噁心。」

    郭拙誠哈哈大笑道：「行，等幾年之後我就不陪他們了，我退下來專門陪你。」

    孫雪沒有受騙，委屈地說道：「我知道你就說說。你就是捨得退下來，國家也不會同意。我還不知道，你根就是一個官迷，哪裏捨得放棄手中的權力。……。說真的，我真擔心今後，擔心今後會不會出現……」

    說到這裏，她停住不說了。

    郭拙誠問道：「擔心什麼？……。」接着，他笑問道。「你是不是擔心我今後當了最高領導了貪戀權位不下來，搞獨-裁？為了自己獨掌大權而打開殺戮，將反對我的人全部給幹掉，讓中國進入人人自危的恐怖時代，讓中國全面倒退？」

    孫雪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情況還不至於這麼嚴重。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的，但我總擔心你會不願意退休，到時候你會想方設法留在台上。」

    郭拙誠說道：「你還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是這樣想的，我會大力推進高級幹部退休制度的事實？我會大力支持中央終止領導幹部終身制，讓那些大領導退居二線？我真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自己給自己種下麻煩的種子嗎？你放心，我雖然是一個官迷，但也知道自己的份量。再說，如果我一直在位，怎麼可能享受你們這幾位人間絕-色呢？只有一身輕，沒有了官身，我才能遊走世界，才能永遠和你們呆在一起，享受我們創下的基業。到時候，我還想將我的孩子們都集中起來，將他們訓練成一支人見人愛、威風凜凜的特種兵呢。」

    孫雪臉一紅，推了郭拙誠一下，說道：「你越來越臉皮厚了，誰給你生這麼多孩子？……，如果我生了女孩，我可不想讓她參加你的訓練，我可不想讓女孩子變得男人婆一樣。」

    郭拙誠笑道：「你放心，我們生出的女孩一定美若天仙，不可能是男人婆的。」

    孫雪自豪地說道：「那當然。隨她像誰肯定都漂亮。拙誠，我想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孩跟你學，女孩跟我學，我要好好地痛她……」

    「呵呵，行。」郭拙誠一把抱起嬌羞的孫雪走向臥室。

    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