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呂布傳 189 修身齊家
呂布嘿嘿一笑,抓着何太后的柔薏小手,一路向下,導引到他想要何太后咬的地方去。
方才,他不是沒有閃過異樣的心思,心中再次冒起一句詩來,正是「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這是唐代另外一位姓杜的大詩人之作,依舊是在寫景,可是,這些詩句中的某些詞,在後世,卻被人賦予了完全不一樣的意義,在優美動人的意境之外,掛上去極為香.艷的一幕,在網絡上流傳甚廣。
不過轉念間,呂布還是改變了主意,雖然受何太后咬他一口的啟發,他想起這茬事來,可此時還弄不清楚懷中佳人的心思,驟然做出這般的要求,她心裏可否能接受,那還是兩可呢。
要是因此而唐突了佳人,那就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得不償失。
故而呂布拉着何太后的手,停留下來後,何太后則羞怯地將頭埋在呂布懷中,吃吃嬌笑,嬌軀扭動,顯得很不好意思,待得呂布翻過身,趴伏下來,她才輕咬櫻唇,如同一條美女蛇般,趴伏到呂布背上,在緩緩地滑溜而下,鑽進被窩之中。
如此這般的種種調.情遊戲,交替在大被下上演,兩人玩得興致高漲,渾然不知道,到底到了什麼時辰。
睡在外間的琴兒,自從起身過一次,問過太后之後,睡意就打消了許多,迷迷糊糊間,總是覺得,隔着門扉,隔着帷幕,太后的寢房內,似是有着隱隱的奇奇怪怪的聲音,可當她側耳去細聽,卻又一無所獲,最後實在熬不過困意,沉沉睡去。
次日到了時點,她與另一名侍女。梅兒,幾乎同時醒轉過來,起身,洗漱。
收拾停當。琴兒輕手輕腳地拉開太后寢房的門扉,站在帷幕後,傾聽片刻,沒有聽到太后傳召,猶豫良久。還是輕輕地揭開帷幕,進到太后的寢房內。
甫一進門,她就微微皺眉,寢房內的氣息,總讓她覺得,似乎有些與平常不大一樣,可不一樣在哪裏,她又分辨不出來,可就是讓她心跳加快,頗有些心慌意亂。雙頰也暈紅髮熱。
稍稍一瞥,她即見到太后正安詳地躺在床榻上,仍在酣睡,當即放下心來,輕輕巧巧地退出門外,俏立片刻,才覺得心中的異樣,漸漸地平息了下去。
這個時候,呂布可沒有這麼好命,能夠擁被高眠。
雖然操勞了幾乎大半夜。到了起身的時點,他一樣沒了睡意,咬咬牙,還是起身。活動活動手腳,出到屋外一看,大雪已止,天色仍舊陰陰沉沉的,顯是大雪尚未下透,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
他突然心中一驚。微微皺眉,回想起來。
昨夜他從何太后的寢房回來時,雪仍在下,要是雪隨後就停了,那他留下的一串腳印,可就要暴露了他的行蹤。
心急之下,他顧不得刺骨的寒意,往庭院中行去,及至憑着記憶,順着昨晚來回的小徑走上一遍,見到大雪早已將足印蓋得完全沒有蹤影,這才放下心來。
這個時點,他反而不想這麼急着回去,雪後的庭院裏,到處是厚厚的積雪,光禿禿的樹枝上,掛着一縷縷晶瑩的雪冰,宛如冰雕出來的樹一樣,姿態各異,那些四季常青的松樹等樹冠上,則積滿了積雪,在墨綠之上,覆蓋上一層白色,煞是養眼。
如此邊走邊賞,呂布竟然不自覺地走到妻室嚴氏所居的院落,啞然失笑之餘,漫步走過去,見到門外的僕婦臉色有些異樣,看到有人似是要轉身進去,呂布只是皺着眉頭,拿眼一瞪,立時嚇得那人乖乖地垂手站立一旁,就連出口大氣,都不敢。
直至呂布旁若無人地進屋,門外的數名僕婦,才抬起頭來,對視一眼,顯出愁眉苦臉來。
她們都是嚴氏的人,可是,在主翁呂布面前,沒有人敢說上半個不字,尤其是自外間傳進來的,都是主翁呂布如何勇武無匹,如何大殺四方,至於太原郡內,那次就因為丈量土地的事,主翁呂布一口氣滅了三十六家不聽話的世家,更是令她們心裏對主翁呂布充滿了敬畏。
呂布一進門,就明白過來,為何嚴氏門外,會有僕婦冒着嚴寒,站在那裏。
屋內,炭火燒得正旺,見到呂布進來,就連嚴氏,也都吃了一驚,滿臉的慍色,當即化開,顯露出無比溫柔的甜笑來,迎上前來,嗔道:「夫君真是的,這麼大晨早的,過來了,怎麼也不遣人說一聲。」
呂布不答,徑直落座,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