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戀愛物語不需要白色相簿 第一章:喧鬧後的平靜讓人無所適從
更新:12-24 12:57 作者:小木曾孝宏 分類:都市小說
喧鬧過後的平靜總是讓人覺得特別難以適應,或者說,在持續了很久的文化祭籌備的工作成為了過去時之後,放學後的這段時間去哪裏打發,成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順帶一提,文化祭結束後沒多久就是二年級的休學旅行,於是社團活動也好,還是與雪之下的失敗者同盟也好,這個時候都派不上作用。一部分成員去休學旅行所導致的結果,一般是社團的前輩們語重心長地拍着後輩們的肩膀,說着什麼「我們不在的日子活動教室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可不用辜負前輩們對你們的信任啊」之類的話,然後剩下的幾個低年級學生誠惶誠恐地接受,當然如果是一男多女的構成的話就是那位男性成員攻略社團的其他女性成員的最好的機會。
當然這些和我無關,因為我們都知道,除了我之外,侍奉部的其他成員都是二年級,也就是說,姐姐,雪之下以及比企谷三人可以沒羞沒躁地去享受京都的休學旅行,而留下一年級的倒霉的由比濱和也獨守空房——啊不是,孤苦伶仃。
雖然新晉的miss總武高小姐在離開的前一天滿懷歉意地來到了我的房間中,表達了她不得不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的愧疚之情,但是我知道和姐姐的這番「誠懇」到極點的道歉伴隨着的,是她不辭辛苦從鞋櫃搬到家裏的大量的情書。
「反正無論說什麼,拒絕是肯定的啦,但是數量實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對他們沒有回應似乎也不是很好,所以想讓小和幫忙看看應該用怎樣的方式來回絕。」結衣姐的原話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我可愛的結衣姐姐,競爭了miss總武高的席位,因為各種各樣的機緣巧合獲得了miss總武高的稱號,但是,卻絲毫沒有做好接受這一榮譽的準備。
現在的男生估計還在對姐姐進行觀察和觀望的階段,表白方式估計也以這種往鞋櫃裏塞信的傳統的方式為主,但是,到了某些特定的情況下——比如休學旅行中,他們一定會採用更加激進的手段,想必這會讓結衣姐很困擾的吧?
說真的,她有必要向小木曽前輩取經學一下應付這些人的騷擾的手段。
伴隨着由比濱結衣的意外的勝利的,是小木曽雪菜的似乎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的失利,而根據靠譜程度不高的流言所表現出來的想法,前輩最後時刻的那一首歌曲是失分的重要因素。miss總武高的核心在於每一個總武高人心中的偶像,而偶像,是不能淪陷的,前輩始終以高嶺之花的形象拒絕其他人,這一方面意味着小木曽雪菜的難以接近,一方面也意味着對所有人來說,偶像的價值和地位是平等的——從最直白的角度說,那就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但是,在偶像發表了類似於表白的感言之後,那那種「背叛」的失望感就會讓人覺得無法接受,偶像的光環自然也掉了下來,也讓小木曽前輩在最後的投票中喪失了許多人氣,最後無法達成三連冠。
也就是說,今年的miss總武高,是一個各種巧合所構成的奇蹟,之前不存在,之後也很難被人複製。
但是這只是復盤的結果,從結果上看,miss總武高的光環所帶給結衣姐的一系列高關注度和男生的高好感度,卻是不會缺少的。
儘管還是會有人去把前任miss總武高唱歌的對象到底是誰當做一個巨大的八卦,但是,在小木曽前輩本人之後的含糊其辭,以及長時間無法得到答案之後,這一邊的八卦度就淡了下來。雖然「小木曽雪菜曾經特別關注過的一個後輩」的這樣一個角色身份一度讓我成為了班級里的懷疑對象,但是顯然,新任miss總武高由比濱結衣的親弟弟這樣的一個身份,才更讓班上的那群男生們感到有機可趁,在這個問題的處理上,人們把自己的喜新厭舊展現得淋漓盡致。或者說,他們只是狂熱於miss總武高這個稱號背後所帶來的社會價值,而不是真正關注miss總武高這個光環下的這個人。
很久之前,小木曽前輩曾經苦笑着告訴我,不想要這個稱號的時候的心情,到了這時候我反而了解了。
當然,我不知道現在正手無足措地應對着這個光環所必須承受的壓力的結衣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了解。
這只是這個光環和這個稱呼所帶來的外在的影響,但是我知道,對於我來說,文化祭上的最後的這個榮譽的爭奪的結果還遠遠沒有結束。
我沒有回應小木曽前輩,而小木曽前輩似乎也完全沒有想要要求我的回應的意思。或者說,她似乎預料到了我現在的表現,而只是在用一種很任性的方式,以純粹抒發情感的方式來表達了情感,僅此而已。
就如同「我想要傳達到的東西已經傳達到了,而你到底要如何反應,我會慢慢地等下去」,這樣的心情。雖然我覺得前輩的想法不一定完全是這種想法,但是,她接下來的所有表現只能讓我產生這樣的判斷。
這也讓我可以用自我麻木的方式,強行無視之前的所有的事情。
逃避可恥,但很有用,這句話在很多情況下都適用。
問題的另一方面是結衣姐。她競爭miss總武高的目的只是為了戰勝小木曽前輩,正如她無數次所強調的那樣,在那種「在miss總武高的選舉中戰勝了小木曽前輩,就等於在姐姐的對戰中戰勝對方」的古怪的邏輯的支配下,她採取了自己的努力。
而現在,從結果上看,她勝利了。
但是,在勝利的當下,她證明了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或者說,她接下來對我有什麼要求,我覺得連結衣姐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她本身就是一個做事情先考慮自己的情感訴求而不考慮步驟的完善的人,所以,在我有些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結衣姐對自己的勝利的宣判的時候,我卻發現,她似乎也有些退縮。
寧願把一堆沒用的追求者的信件扔給我處理,也不願意涉及到問題的核心,這就是由比濱結衣現在的狀態。
於是,很尷尬的是,看似文化祭最後的演出時的爆發應該給出了所有人問題的答案,但是,每個人卻在得出結論之後畏縮不前,所有人都陷入了得過且過的尷尬的境地。
如果說平時還可以用大量的雜事來迫使自己遺忘這種複雜的局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