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的神豪人生 第二十八章、下手就要穩准狠
說昨天晚上,張志立跟許文良打完電話,那會還說的是六十萬。
可小張卻並不只跟天寶齋說了,他照樣徵詢了海城另外一家古玩行子墨軒,子墨軒是天寶齋的死對頭,兩家店在海城是排一排二的古玩店。
天寶齋當年在古玩街掛牌營業,一周後,子墨軒就緊跟着上牌。
天寶齋的大老闆和子墨軒的大老闆之前據說還是「朋友」,開店之前鬧掰,總之,數不完的恩恩怨怨,也讓兩家店,這二十年後,仍然有着無數故事。
張志立是商人,無往而不利,他對着子墨軒把價格提高了五萬叫人家「活拿」。
子墨軒的掌柜做不了主,跟老闆塗子墨請示之後,儘管塗子墨沒有回話,但子墨軒的掌柜曾青平表情之中,言語之外,多多少少是有希望的。
張志立才不管兩家的恩怨,那家有希望六十五萬,今天自己就不可能六十萬給許文良走寶。
名人不說暗語,張志立不怕得罪人,直言道:「許掌柜,昨天晚上我跟你通過電話,今早實不相瞞,我給子墨軒叫去了,原本我想着給你們收的,可是子墨軒說加價,這端硯你們也知道,基本上買一件少一件了。」
「我本着誠信,還是想着給你們做。雖然對方的意思,可以加到十萬。但我還是覺得要給你們,我也不加十萬了,就六十五萬,可以的話,我還讓你們收,但你們不收,我就沒辦法了。」
聽張志立這麼一說,陶松急了:「不是張老闆,價格都說好了的六十萬,你這加價就不對了?」
張志立笑了:「我要是沒猜錯,你剛才說方便你們給價,那意思不也是說,可以變價的嗎?」
張志立一說,陶松啞言。
劉青知道張志立厲害,卻沒想,這個張老闆真是出了名的難打交道。
許文良原來覺得這硯台到代,可以試一試。
可突然又加了五萬,這令他反感至極。
不論張志立是真是假,可古玩講的皆是誠信,說好了的六十萬再加五萬,任誰都不可能接受。
還有,張志立明明知道子墨軒是自己的死敵,還去他們那邊交易,許文良臉色不好看了,擰着的表情張志立不會沒有察覺。
「老許,我也是沒有辦法。假如你真的六十五萬留不下來,那我只好把它收起來了。買賣不在仁義在,山不轉來水在轉,我們總歸還是會有下次合作的,對吧?」
張志立的堅定萬萬是許文良沒有料到的,看來這傢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偏偏,這龍搶珠端硯雕刻惟妙惟肖,做工材質絕對一流,再加之它的珍稀,失去這次機會,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面對這種局面,陶松有點後悔了,他那一問卻成了老公公背媳婦過河,吃力不討好了。
不過,一旁的沈坤看的分明,這並不跟陶松有關係,他不說那句話,張志立這個奸商依然會獅子大開口的。
「小張,我也不說什麼了,可你能不能給我再多一點空間。我加兩萬,六十二萬如何?
許文良有想過這單買賣不好做,可真心沒想到是這樣,他從來沒有這番懇求人的語氣。
「不行,六十五萬,這是最低的價格了。」
許文良的臉頓時垮下來了,那嘴巴一沉,下巴跟着都要掉下來似的。
「不能商量?」
「不能。一分都不能少。」
到這,沈坤看見許文良的眉頭皺起來了,他肯定是被張志立的話觸到了逆鱗,想想我老呂在天寶齋這麼多年,古玩圈的人誰不要給個面子?
我說六十二萬,哪怕你讓一萬,也可以商量,你丫的竟然六十五萬,一分不少。
許文良被啪啪打臉了,下一秒他肯定會說,不少你就拿着你的硯台走,而這單活拿的生意,恐怕就這麼要黃掉了。
此時,沈坤倒是朝着這端硯看了上去,他雖然不懂,但看上一看,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當眼睛看過去後,沈坤打量上這尊硯,因為對於內部的材質比較感興趣,沈坤好奇地打開了透視,他對着這端硯掃描,裏邊還真的敦實有力,是好東西無疑。
當目光注意上那龍爪里的珠子,沈坤原本只想看一看的,忽然他覺得不對勁了,這,這是什麼?
當沈坤看去這個珠體的時候,他的感覺非常奇妙,就是這個珠子的表面似乎沒什麼,但是往裏透視後,卻有隱隱氣流由內置外地傳出。
在珠子的裏邊,有一層鉑金的紙,那金紙包裹着什麼東西,但是沈坤的橙色光線想要透視進去,這一刻卻無法前行。
又一次,沈坤的透視受到了阻礙,或許是這層鉑金紙經過了什麼特殊處理,再或者是透視珠子本身就很難,往裏那光線聊等於無,已然無法施展了。
擦,還是透視不夠厲害,需要升級。
沈坤可以在這個地方吸收一點靈氣,然後繼續察看。
沒人注意他的此時,沈坤故意挪步離開,他走近天寶齋放有着古玩的一面櫥櫃,沈坤近距離地欣賞,就近撫摸上兩個古色古香的瓷器。
靈氣補充很緩慢,可見這玩意也不是什麼到代的珍玩,
想想也能夠理解,擺在外邊的,都是一些小魚小蝦,可不是壓堂貨,沈坤沒別的辦法,只能耐心等。
許文良還是忍下來了,他即便很生氣,可張志立在古玩圈子,手上流通的貨還是不少的,沒必要因為這一個生意鬧僵了。
「六十五萬,我收不了,抱歉。」
張志立笑了:「沒關係的,你出不來,有人出的了,我還是那句,買賣不在仁義在,那我就把我這硯台帶走了?」
這樁生意的無疾而終,許文良也清楚是自己沒把握好,最初自己就不該把價格定在六十五萬。現在人家咬住了,他則無可奈何。
張志立把硯台小心翼翼地扶好,端起來,他輕輕地往盒子裏放。把盒子蓋上,張志立說道:「那我就先走了?許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