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攆走惡奴

    送走了女兒女婿和外孫。本章節由三江閣小說網網友上傳 .e.com)《《   全站無廣告，更新快，無錯章 》》老夫人雖然不舍心情卻是好，樂滋滋地看着順姑領着丫頭們在整理帶來的各色禮物。

    順姑耐下性等到完全收拾好，揮手示意丫頭們都下去，忽然跪倒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老奴這幾日聽到府里有一些不好的傳言，是關於老夫人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還沉浸在喜悅中的老夫人一愣，不好的傳言？關於自己的？什麼傳言嚇得順姑行這樣的大禮？

    眉頭不由得皺起來，嗔怪道：「快快起來說吧！這麼大年齡跪什麼跪？我的脾氣你還不知曉？」

    順姑卻遲疑了，老夫人其愛惜謝府的聲譽和自己的賢名，雖然獨掌謝府大權在握，卻處處言情謹慎，不肯讓人詬病分毫，若知道府里有了這樣的傳言，還不知氣成什麼樣？

    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老夫人，老奴也是昨天才聽到，只是姑奶奶和裴家少爺小姐們都在，老奴不想掃老夫人的興，所以忍着沒提，今日卻不得不說了。這幾天府里都在傳，說老夫人對大小姐的侍墨丫頭又打又罵的。兩丫頭嚇得一病不起，存心不想讓大小姐讀書，還說沒娘的孩真可憐，連丫頭都要被人欺負！」

    嘩啦一聲脆響，老夫人把茶盞狠狠地摔在地上，氣得渾身直哆：「這是哪個混帳東西說的？我不過教訓了兩個丫頭幾句，哪裏動過一個指頭？居然還牽連到大小姐身上，我成什麼人了？連十幾歲的丫頭都要虐待？立即把貞姑傳來！」

    順姑應了正要出去，老夫人喊住她：「外面傳得厲害嗎？」

    順姑不敢隱瞞，為難地點點頭。老夫人臉色更加陰沉，思一會，眼裏疑雲漸涌：「那天我走時不是說兩丫頭已經好了，還吃了些點心送去睡覺壓驚，怎麼忽然就嚇出病來？外面還傳得那麼難聽，倒象是有人刻意為之？算了，先別問貞姑了，秀兒說話不沉穩，使人暗地把紫葫傳來吧，看看是誰搞得鬼！」

    長生午睡起來，聽到外面有人進來，片刻紫葫進來，很小心地說：「姑娘，奴婢以前在鶴居堂相熟一個姐妹來了，想讓我過去給她描幾張花樣，姑娘這會若沒事，奴婢去去就回來。」

    長生輕笑了一聲訝異地說：「紫葫還會描花樣？真看不出來。既是姐妹相邀，那就快去吧！」

    紫葫不敢確定地看了長生一眼。卻什麼也看不出來，微垂着頭說：「謝姑娘，奴婢去了。」

    紫葫告辭離去，長生略一思來到東跨院姨娘正在看一本佛經，笑着說：「長生午睡起來，忽然想看看玉蘭花開盡了沒有，所以又過來叨擾姨娘了。姨娘沒午睡嗎？」

    姨娘覺得她怪怪的似有深意，卻一如往常笑着回答：「沒有，老奴瞌睡少，熱天還眯一覺，冷天大多數時候都不睡。」

    長生仍是淺笑着說：「聽說老夫人每天都午睡呢，剛有鶴居堂的小丫頭找紫葫過去描花樣，說老夫人已經醒了。」

    姨娘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站起來不露痕跡地笑着說：「正好，我還想着姑奶奶走了過去找老夫人說說話，又怕她這幾天被鬧騰乏了歇下了，我現在過去看看吧，人老了，就喜歡說說兒女的事兒。只是姑娘剛來，我卻要走！」

    長生也笑着說：「沒事，我過來沒什麼事。本就為看花，姨娘有事請忙吧，我再看一會。」

    姨娘點點頭，帶上秀兒和靈兒走了，只剩下長生一個人站在玉蘭樹下，隨手撿起一朵落花，雖仍是觸手柔嫩、顏色皎白，卻已經開敗了。

    紫葫進了鶴居堂，直接被領到耳房，老夫人和順姑正在裏面坐着，趕緊跪下說：「奴婢怕白天人多眼雜，正準備晚上去找老夫人說件事，可巧老夫人就傳。」

    老夫人盯着她看了一會，並未發現什麼，沉下臉說：「站起來回話，那兩個小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府里怎麼傳得那麼難聽？」

    紫葫站起來有些惶恐地說：「老夫人明鑑，奴婢這幾天都沒出過錦姝院，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何傳言！那天老夫人訓誡了可樂和可喜兩個丫頭，您走後姨娘令人給她們拿些點心吃了，又吩咐熱熱地喝了茶後睡一覺壓驚，兩個丫頭到底年齡小，又有點心吃，又能偷懶睡覺，倒把什麼都忘了。誰知她們睡下後，錦姝院的李嬤嬤居然跑去把她倆狠狠打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