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狂妃:對門那個暴君 442:爭執不下
郁氏瞧着二人對上,她本就沒什麼話語權,此時更是插不上嘴,只能坐在那裏當佈景板。
更何況困在宮裏的人沒有二爺,她家是最安穩的,倒也不用着急。
今日譚氏硬拉着她來,她知道為了什麼,可是她也拒絕不了。
不過,王妃待她們家不薄,她也絕對不會順着譚氏的心意,一起給王妃施壓,當個木頭罷了。
但是此時聽着譚氏步步緊逼,郁氏也有些惱了,實在是沒忍住,對着譚氏說道:「大嫂,大家都着急,可是王妃跟你一樣,除了在家等消息,還能有什麼法子。你何必如此衝動,倒不如坐下來好好商議辦法。」
譚氏聞言,轉過頭看着郁氏,「二弟妹說的倒是好聽,倒也是這樣,畢竟二爺現在舒舒服服的在家裏,哪裏像是我們家爺身處險地,連個消息也沒有。」
郁氏就算是個沒脾氣的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冒火,冷了眉眼,直接說道:「既然大嫂這樣說,明白我家無事,那你又叫着我來尋王妃做什麼?」
譚氏習慣了二夫人的退讓跟軟弱,現在猛不丁的被她堵回來,一時間還有些適應不良,但是眼神卻是如刀一樣落在她的身上。
雲染只覺得耳邊吵得厲害,萬分的頭疼。
當下看着譚氏就說道:「大嫂若是今日來吵架的,我就不奉陪了,府里還有事情要忙,你請回吧。」
「三弟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也不是我要吵,你怎麼不問問你二嫂?」
雲染半垂着頭,輕輕彈了彈雲錦衣角,慢條斯理的說道:「如今府里正值多事之秋,一家人本應該團結守望,互相幫助。我原以為大夫人也是這般想的,可是瞧着這樣倒是我想錯了。」
譚氏咽下怒火坐了回去,盯着雲染,好一會兒才說道:「是,你說的沒錯,一家人是應該互相守望,所以我今日才上門來求王妃幫忙了。」
郁氏聽着雲染都不在稱呼大嫂,而是稱呼大夫人,心裏一愣也坐了回去,聽着譚氏這話里的意思,心裏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大夫人直說就是。」雲染瞧着譚氏的樣子,倒不像是隨便唬人的,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沒時間跟她繞圈子,索性直接問她。
「王府有祖上留下的令牌,可進出宮闈,我今日來就是想王妃把令牌給我,我也好去打聽消息。」
雲染眉頭一跳,忽然明白了譚氏大張旗鼓的要來,又跟郁氏在她面前吵鬧,原來兜了個圈子,最後竟是要祖上留下的令牌。
譚氏是將她當傻子了嗎?
雲染忍不住的去想,要這塊令牌的是譚氏真的要去打聽消息,還是司空穆齊暗中指使?
有了這樣的令牌,能隨意進宮,在這樣的關頭,那可真是要命的事情。
壓下心裏的怒火,雲染面上做出一副迷茫的樣子,「什麼令牌?我從未聽王爺說過?」
譚氏看着暈染的樣子,也皺起了眉頭,就道:「你知不知道有什麼打緊,這樣東西必然是在書房放着,三弟妹趕緊去取了來,我也好去打聽消息。幾日過去了,也不知道宮裏情形如何,實在是令人擔心得緊。」
「大夫人恐怕不止,王爺的書房無令不入。王爺不在,他的書房誰也不能輕易進去。」
「尋常是尋常,現在情非得已,事態危急,自然是權宜行事。便是王爺回來,也不會怪你的。」譚氏耐着性子勸道。
「王爺的性子誰人不知?大夫人這話我可不敢應。」雲染緩聲說道,盯着譚氏,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個究竟來。
「在王妃眼睛裏,難道人命還抵不過一塊令牌?」
「大夫人在這裏咄咄逼人又有何用?一來我不知道王府有着塊令牌,二來我也不知道令牌身在何處,三來府里有老王妃,就算是有令牌,那也得請老王妃出面。大夫人不要用人命來挾持我,我家王爺也在宮裏,更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夫人一意孤行要什麼令牌強闖進宮,我倒是要質疑你是要做什麼,是要害死王爺跟大爺嗎?」
譚氏面色微變,還要說什麼,雲染卻高聲說道:「秋禾,送客!」
說完,雲染直接起身離開。
譚氏氣的心口直跳,看着雲染的背影說道:「那令牌又不是只給王府的,凡事王府的子嗣都能受其蔭慧,你拿在手中不肯給我,別以為我不知道